“年高尔先生,如此说来,你真的把那份密约拿到手了?”
“不错,说句实话,我原本打算从德贝克的手中把那东西拿来的,可是偏偏来不及把他运到巴黎……”
“把他运来?在你看来,他是一件行李吗?”
“不错,我把他装进了箱子里面,用汽车运来,谁知道汽车在半路竟然出了故障……所以,昨天我没能及时把他运到这里……”
“你说什么?他被你装进了箱子里?”
很显然,贝拉斯十分惊讶,他直勾勾地盯着年高尔,心道:“像德贝克这样凶恶的人,竟然被他装进了箱子里,而且还用汽车运到了巴黎,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所以,我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子就是罗宾了,没错,绝对是他。”想到此处,贝拉斯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惶恐。
“由于我无法拿到那份真密约,所以不得不换个方法了。”年高尔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的嘴是歪的,嘴角不断有口水流出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不像是罗宾。
“你想用什么方法?”贝拉斯问道。
“当然是拖延行刑的日期了!我想你当时也在现场吧?”年高尔反问道。
“是的,那种场合我怎么能不去?”
“行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