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厮年只得安慰道:“若是传了出去,人家拿此事搬弄是非,会给咱们王府带来麻烦。”
哼。
杜纤纤心里不高兴,面上还是温婉的说:“纤纤知道王爷的难处,听王爷的便是。”
她倒是开心了,慕厮年心里发沉。
男人粗枝大叶,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柴米油盐贵的道理。
父皇还在位,所以他还没有封地,他现在靠着拿俸禄过日子。
每位王爷的俸禄都是有数的,像他这种庶出的皇子封王,一年俸禄是两千两银子。
封王到现在也才一年,除了各种开销,他并没有存到多少银子。
而在皇宫中做皇子的那些年,父皇与各位娘娘们的赏赐,压岁钱什么的,是不少,可没落入他的腰包,全是母妃收着。
说是等他大婚后就给他,可是他大婚都一个多月了,母妃也没提给他这回事。
至于产业……唉!不提也罢。
誉王出宫建府时,良妃可是给了他不少铺子店面安家立业,到自己这儿,母妃什么都没给他,连自己以前攒的压岁钱都没还,除了第一年户部按照规矩给他的安家费,他可什么都没有啊。
慕厮年突然想起了孙幼渔的嫁妆,孙家真大方,他看过那嫁妆单子,商铺田地庄子都不知多少,金银玉器更是装了几大箱,还有名人字画,典藏的书籍,真真给她搬了半个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