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走到沈清跟前,微微躬身问了句:“姑娘是打从临江来的?”
“凤老板!”沈清将饶夫人给的信物递过去。
凤白衣只瞅了一眼,便改口道:“原来是沈姑娘!”
“你认得我?”沈清好奇地看了眼手里的信物:“这上面也没写我的名字啊。”
“是没写,可见信物者如见人。”凤白衣笑道:“姑娘许是不知道这信物的重要性,但凡能拿到这个东西的,除了老爷与夫人外,便只有少爷与姑娘了。”
“世初?”
凤白衣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沈清点头,拎着箱子随他上楼。
“少爷经常与我提起姑娘。”凤白衣打开客房的门,沈清刚要抬脚,却看见了挂在房内的自己的画像。
“这是——”沈清不解地看着凤白衣。
“是少爷让我画的。”凤白衣抬起手来给沈清看:“姑娘怕是不知道我们那位少爷有多挑剔,我画了姑娘几千遍,才画出这么一张叫他满意的。若早知道学画画是为了给少爷画像,我宁可从未学过。”
说罢,又眯起眼来,对着沈清笑道:“吓着姑娘了?我这人素来爱开玩笑。这画,也就画了几百次而已。”
“画得很好。”沈清找不出别的话来。
“是少爷描述的好。”凤白衣道:“我与他自襁褓中相识,除了老爷与夫人外,我还从未见他这般在意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