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血喷出来,全部都喷在了镇南侯的身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寸,就一点都没糟蹋,全都在他身上。
齐妙是郎中,本能的就走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儿把脉。
脉象杂乱,虚弱无力,病入膏肓的征兆啊。
齐妙不解的看着她,咽了下口水,问:
“你……你怎么……”
“呵呵……”
镇南侯夫人抽回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凄凉的摇摇头,说:
“早就已经风烛残年,不中用了。当年我对她动手,她生产完拼尽全力,一掌打在了我的小腹,从那之后我小日子一来就是十多天,药吃了无数,根本没有效果。”
有句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镇南侯夫人这会儿的状态跟刚才判若两人。
齐妙看的真切,镇南侯双眼圆睁,显然根本不相信她刚才所说。
但又有什么用处呢?
已经这样了,他这辈子注定伤害了两个女人。
就说嘛,没有无缘无故无理取闹的女人,只有被逼无奈才改变的女人。
她如何给梁庐下药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惩罚……也没必要了。她自己都时日无多,何苦再对她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