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皇帝驾崩已经四天,可继位之事,杳无音信。朝臣不安,黎庶悬念,人心在慌乱与惶恐之中。愿睿亲王以太祖、太宗的事业为重,早定良策,以解臣民之渴。”
多尔衮右手挽阿达礼之臂,异常亲切地说道:
“太宗皇帝在时,曾多次称赞尔父颖亲王萨哈璘,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千里马。可惜死得太早了。今日看来,你比萨哈璘更加神采飘逸。”
多尔衮拉阿达礼坐在自己身旁,抬头对谋臣们说道:
“我命苦,至今无子嗣,若有子,文才武略有阿达礼一半,也就满足了。”
阿达礼没有想到,多尔衮竟然如此平易近人而富有感情,心头一热,恭敬地说道:
“臣孙年幼,请叔祖多加开导。”
多尔衮微微一笑,侧身问道:
“你管礼部事,当知太祖皇帝的丧仪情况。几日大祭?几日梓宫出宫?”
阿达礼欲起身作答,被多尔衮手抚肩而制止,遂端坐回答:
“天命十年,太祖皇帝驾崩,三日举行大祭,五日梓宫出宫。”
多尔衮抚着阿达礼的手,带着几分感慨说道:
“太祖皇帝驾崩时,你只有四岁,尚记得如此清楚,实属难得。可惜,太祖丧仪之制,竟被许多人忘记了。你还记得太宗皇帝是几日继位的吗?”
阿达礼已被多尔衮不停地夸奖弄昏了头,便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