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柴尺刚一进去,就把自己个吓了一跳,只见烘干间的门口坐着一个比杜志更像乞丐的人抱着一堆纸在嚎啕大哭,这个几乎就不能说是正常人了,一边手里拿着纸哭着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看哪个披头散发的样子,要是柴尺不认识他特定不会说这是殿下扶苏。
“哎,殿下也是心里苦啊,太傅,你听听殿下在嘟囔什么呢?”
柴尺也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周围的工匠散了,他刚才已经能隐约的听见了扶苏在说什么了,其实这也很正常,作为一个总想着让父亲骄傲的孩子,他能想什么啊。
无非就是怎么能让自己的父亲认可自己罢了,毕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父亲对自己认可而已,这个就是心理教育的问题了,这个柴尺不擅长。
“这个可要怎么办啊,殿下已经在这里疯了半个时辰了,要是再不好就要传太医了,这个要是让陛下知道了,那陛下可是要责罚我的。”
杜志可是急眼了,怎么说这也是殿下啊,在自己这里出的事情,自己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啊。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的比这些工匠都脏?难道你们两个这些天都没有回府吗?杜志,太子还年轻,你还不知道轻重吗?怎么跟着殿下一起疯呢?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叫我怎么跟人家父亲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