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狰狞的面孔留在了顾言之的记忆里,他比我惨,他还有一只眼可以看到我。
蒋子卿扶着我从顾言之的面前扬长而去,再不走他们俩又要打一场。
分手分的这么难看和惨烈正得我意,我们不需要和平分手,分的越难看以后就越不愿意想起。
想起彼此的时候,对方都是一副令人厌恶的面孔,挺好的。
不需要留念,更不需要怀念。
一个耳光,是我和顾言之的结束语。
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七年对顾言之迷恋的时光,结束了。
等待我的是一片新天新地。
言棠卖掉了,我正式开启赋闲在家的生活。
每天早上睡到九点多,睡到再睡就吐的那种感觉再起来,通常我还在刷牙何姐就把我的早餐送进房间。
我恳求她让我去楼下餐厅吃早餐,不然我的腿都要退化了,变成一条人鱼。
蒋子卿每天中午休息的时候都给我打视频电话,就像是他身体里的生物钟那么准时。
我一边吃饭一边跟他聊天,我展示我的十全大补汤,他展示他的豉油滑鸡饭。
小泗隔三差五就带着她做的各种甜品来我家给我吃,二婶让她陪我,她还打算驻扎在我家,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