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承乾殿可没北宫的花草多。”高孝琬漫不经心的看着小院里的各色花草,不以为然笑着说道。
这混合的气味总觉得很好闻,就好像置身于万紫千红的花海之中,而眼前的小花园却缺少了什么,高湜摇头不置可否。
“十一叔别闻香辨味了,我看咱们还是去找四弟吧,我可不想等到天黑。”
高湜闻言点点头,也不再想这香味哪里来的。
广宁王高孝珩却沉默不语,一路上就好像是个跟班一样,别人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
皇家校场好进,但接近高孝瓘却是另外一回事。
手持马槊的高孝瓘全身战甲,巨大的头盔从侧面看过去,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
同样全身披挂的二十骑禁卫排成四列一动不动,一杆杆马槊竖着如同枪林,看着单枪匹马的高孝瓘严阵以待。
“包抄,夹击,你们摔够了没有?二十对一被打成狗一样,你们都没吃饭吗?你们不要当他是高家的人,他也不叫高长恭,他的名字叫敌人,懂了吗?”校场禁卫统领白建不满的呵斥着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