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北咧嘴一笑,“我不一样的,我只是属于他少年时幻想的对象而已。”
估计那个小色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十来岁的时候,每晚去想入非非的事儿,刘小北都能察觉到的。要是知道了,估计那小子就没脸做人了。
但刘小北不觉得有什么,哪个少年不思春?
她难过的是,几年之后再见,那家伙的心湖居然平静到如同镜子一般,即便她脱掉外衣半遮半掩的,那家伙也只是装着心有涟漪而已,实则极其无感。那次刘小北差点儿以为,刘景浊人间最高处一战后,不是个男人了。
所谓心如止水,刘小北觉得也就是这样了。
刘小北说了句:“喜欢就喜欢,可以大声说出来,没什么难为情的。悄悄告诉你个秘密,我跟他很早就认识了。”
结果池妖妖问了句:“多久之前啊?”
刘小北一笑,“很久很久之前,他的以后,我的从前。我的从前里,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
池妖妖一头雾水,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结果刘小北扭了扭脖子,随手一抬,一道剑气竟是划开半座云梦泽,直到卢氏老祖讲法之地。
那老家伙眉头一皱,沉声道:“何方鼠辈?”
刘小北懒洋洋起身,一步而已,已到老者面前一丈。
刘小北笑盈盈看向那老家伙,开口道:“秋官。”
池妖妖紧随其后,皱着眉头开口:“谁欺负我们长公主还有青莜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