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准备静观其变。
“走吧。”楼妙璇看了楚令旭一眼，就当先走了出去。
萧元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紧跟上来，就一把挽住了楼妙璇的胳膊，“在外面，我就叫你一声姐吧？”
楼妙璇不着痕迹地点点头，“这些都是小事，不该在这时候说。”
萧元姰含混地嗯了一声，就当成平日里逛街一样，一把拽着她的胳膊，高高兴兴地凑到了街边的摊位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走了一段，楚令旭就发现——那些人，还是跟了上来。只是没了之前的招摇，显得更为谨慎了。
楚令旭还是两步跟上来，面上不动声色，却暗暗在楼妙璇耳边问了一句：“要不要甩掉这些尾巴？”
楼妙璇也是目不斜视，不动声色，“不用，就把他们当成是寻常百姓就好。我们该怎样，就怎样。不夸张，不刻意，自然一点。这样，他们对我们的怀疑，也会少些。”
三人打定主意，索性就直接把找人的事抛诸脑后了，痛痛快快放开了玩。
一路跟着他们的那几个人，跟到后头，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对他们的戒备越来越少。
好几次，都差点跟丢了。
“姐，你看，后面那条尾巴又不见了。说不定，又把我们跟丢了。”萧元姰一手拿着一根糖葫芦，偷偷往后望了一眼，就有些自得地挑着眉，“要不然，趁着这会儿，我们干脆直接把他们甩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