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研究所里几乎不是秘密。
至于傅教授怎么想的,他们谁也不知道。
宋时笙麻木地点了点头,直勾勾地望着里面。
她的大脑叫她不要再看了,可是她的心脏却告诉她,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思绪乱成了一张蜘蛛网,将她自己困在了里面。
学员不懂宋时笙的心思,还在继续说着,“而且这些天,都是温暖姐在没日没夜地照顾傅教授。”
宋时笙缓过神来,心如刀绞,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他们挺般配的。”
她将心头波涛汹涌的情绪压下,精致的妆容也挡不住此时的憔悴,画着精致眼妆的双眸雾气笼罩。
“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麻烦你,不用告诉他我来过。”
学员眼里闪过诧异,完全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宋时笙收回视线,语气里带着恳求,“麻烦你,帮我保密,行吗?”
学员尽管不明白,但对上宋时笙这般恳切的目光,也没有拒绝,“好。”
宋时笙低声道谢:“谢谢。”
话音一落,便迈着步子大步离开了。
她不敢再待下去,怕自己忍不住。
走到路边,宋时笙拦了一辆出租车慌忙逃离。
车上,她蜷缩成一团,一颗心,像是灌了铅块一样,沉重冰凉。
眼前浮现出和傅京池过去吵闹的日子,恍如隔世,酸涩地弯了弯唇,自言自语的呢喃着:“这样挺好的。”
似是为了说服自己,她一直重复着:“挺好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