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楼
165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
醉后秋风起,吹人舞袖回。
感激大雁带走愁心,捧出月亮表达内心的喜悦。李白是“诗仙”,也是“酒仙”。台湾诗人余光中曾这样说:酒入愁肠,三分化作剑气,七分酿做月光。绣口一吐,就是半个大唐。
即使来过,终究还是离去。范希文没有来过,但“忧”“乐”之道,将范仲淹、《岳阳楼记》与岳阳楼永远定格在一起。造成这一“历史事件”的是时任岳州父母官滕子京。公元1045年,滕子京决定重修岳阳楼。他认为“楼观非有文字称记者不为久,文字非出于雄才巨卿者不成著”。据史料记载,滕子京政绩一般,但对维修一座楼有如此高深的见地,足见其政治投机的谋略更高一筹。他派人携带一幅《洞庭晚秋图》和一封求记书,送给当时既是“大人”又是“名人”范仲淹。滕子京和范仲淹是同学、同僚,更是同为被贬之人。范仲淹见其书信后,欣然写下了《岳阳楼记》。作者一没有登临岳阳楼,二没有泛波洞庭湖,不朽之作,呼之即出,除了惺惺相惜外,更主要的是作者有话要说。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