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蕾看着郑书成，眼圈有些发红，一直不说话。
郑书成的表情严肃了几分：“书蕾，我可以允许你有小情绪，但是，是非恩怨分明，这是爸妈教你做人的基本原则吧，怎么？你现在因为私人情绪，连这个都做不到了吗？”
郑书蕾的眼睛突然就湿了，她缓缓的摇头：“哥，我没有，我就是……还有些害怕！”
一听妹妹这么说，郑书成赶紧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已经结束了，别怕了，哥哥在这里！”
不得不说，郑书成真的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哥哥，他春风化雨的情绪，似乎感染了郑书蕾，郑书蕾情绪明显比之前恢复的要快。
没一会，她就看向墨十一，神色复杂的开口：“墨十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墨十一冷冰冰的小脸，没什么情绪的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说！”
郑书蕾抿了抿唇，喉咙有些说不出的发干：“刚才……你为什么救我？”
听到这话，秦茜茜无语的瘪瘪嘴，这些人，还真是不了解十一，能问出这种鬼话，十一看着冷漠，但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她留下第一匹马一条命，不就说明了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