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餐车里什么都带了,男人走过去粗鲁的抓过一个袋子。
他松手拿东西时,傅夜七终于能呼吸两下,可是气管几乎出于封闭状态,连奢侈的两下呼吸都没能通畅,又一次被他用手臂夹住脖子。
她想说话,说不出来,不可能跟他讲条件。
被一把扔到地上,撞在马桶上又瘫软滚落的瞬间,她眼前一黑,脑子里沐寒声的脸却越发清晰,那是唯一一个她能想到的影像。
……
酒店往前三百多米的路口,呼啸而来的车辆急促甩尾停在酒店门口。
警卫队在他之前两分钟刚进了酒店。
“正在部署……”有人匆匆迎到门口,对着沐寒声低低的汇报
沐寒声寒着脸,薄唇生冷,“部署?等着他拉你们陪葬!”
就是这个时间,歹徒就算动作再快,也不可能在房间里部署多完善的机关,放下能吞噬军队的炸弹陷阱,反倒是警卫队部署的时间给了他机会!
那人听完怔了一下,看着沐寒声大步往里走,也低头对着对讲下达指令。
本就戒备森严的酒店,忽然变得压抑而紧张。
有序而紧促的警队在考虑不造成大面积惊扰、动乱的情况下,选择从货梯到达目的楼层。
鲁旌在沐寒声身后,一转头看到了从货梯被拖出来的一个男性服务员,生死不明,回头见了沐寒声拧紧的眉,手指几乎没离开过电梯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