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止是局外人,就像是在阴沟里尖叫、扭曲、缓慢爬行的老鼠,像是皇宫里有心无力的太监。
墨桀城觉得自己内心翻涌着的,是无尽的悲伤和苦涩。
于是他又缓缓挥动的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走到了纪晚榕的身边,随后微微抬起手。
在赵润初防备的目光里墨桀城手与纪晚榕的衣袖擦过,随后又将放在维珍郡主身边的那束荷花拿了起来。
“本王不知道,荷花或许会对维珍的身体有害……本王是否要将它拿走?”
不,他不是要拿荷花,他只是想要这样接近纪晚榕,再拥抱住她。
可惜不行了,他再也不能这样了。
维珍郡主猝不及防的看着墨桀城的动作,她缓缓抬起手,眼眸里有的是留恋和不舍。
她六岁开始就变成了这样,六岁之后便从没有看到过荷花。
纪晚榕将维珍郡主的表情收在了眼底,微微垂眸,才又接过了墨桀城手中的荷花。
“没事,虽然润初说的没错。可这荷花没什么花粉,气味也不浓烈,若是维珍喜欢,便留下好了。”
纪晚榕说完这话,便感觉自己的身边实在是太拥挤了。
左边是墨桀城,右边是赵润初,两个人虽没有说话,可眼神却在交锋,似乎已经厮杀了几万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