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很难吗?”
“不难,只是我运气不好。”范文程吸了口气:“总之,我是既无能力也无运气。青州乡下有句俗话,但凡谁家里的孩子聪明就说这家祖上冒青烟。我们范家这祖坟上都连着冒了三柱青烟了,也该歇歇了。我还是那句话,甭管姑娘信与不信,我只帮国舅爷找金脉,其余的事情我不参与。国舅爷保我范家平安,事成后许个闲职。至于以后嘛,等到以后再说吧。”
“你知道国舅爷千方百计找金脉的目的是什么!范文程,你这不是在帮范家,而是让范家的百年清誉毁于一旦。”
“姑娘不是来了吗?”范文程依旧笑着,眉眼里蕴着一丝置身事外的慵懒:“姑娘焉知我范文程不是个钩子?焉知姑娘你不是愿者上钩。”
“范文程!”
“姑娘莫要生气!”范文程拱手:“小树林里我已与文轩见过面。范家同气连枝,既他选了姑娘,选了姑娘的夫君,文程自然也会倒戈,站在姑娘与姑娘的夫君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