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轩看着大伯一张脸,青白交错,心里极其痛快。
让他霸占柳府,今天就让他宾客跟前,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不、不可能,长公主说过,她就是去教坊司……”谢州突然不说话了,扭头看向不说话的张妙音,瞬间宛如雷劈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爹,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谢玉富从人群中跑过来,看着坐在地上不言不语的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爹,您说话呀?您不要吓我?”
谢州嘴巴张了张,抬头看向儿子,下一秒,他抓上儿子的衣襟,气得咬牙切切:“毒妇,长公主这个毒妇,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我,我要去找无宴,我要让无宴休了她,这种毒妇不配当我老谢家的儿媳妇。”
“大伯,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吧,当初是你一定要给谢玉苗找个官家小姐当媳妇,张妙音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怎么能说是嫂嫂害你呢?”
谢无婧放下筷子不紧不慢道:“还有一点我要提醒大伯,哥跟嫂嫂的婚事当初是皇上赐婚,不是你想让哥休掉就能休掉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就你现在说的几句话,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谢家上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