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宏运把鱼骨做成的牙签装进口袋里,望着左岸说:“我们四五十人干了四整天,刚刚搜过一半面积,这场雪下来,恐怕还要等上几天。河里前后过了三遍,重点部位用滚钩滚上七八次,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左岸没说话。吴宏远点上一支烟接着说:“现在这样盲目寻找难度太大。如果只是作为案件证据,不如等到作案人落网,根据他的口供去找,会简单很多。我想这些东西对破案的作用非常有限,早找到迟找到影响不大。”
孙杰马上表示反对:“我认为现在开始寻找都迟了。那些东西上一定留有犯罪信息,对我们分析判断肯定有帮助。”
“现有情况也值得我们思考。”张维接上说,“割去这三个器官时任家德已经死亡,杀人的目的已经达到,凶手为什么还要割掉这三样东西?他究竟是什么目的?我们还没有解开这个谜团。”
“这个问题很关键。”孔识丁说,“我认为搞清楚作案人这么做的动机比找回这些器官更重要。死者身上有很多器官,为什么偏偏就割这三样?是为了满足他什么心理?”
“一定是隐喻作案人的特殊心态。”王帆说道。
“还是为了解气吧?”吴宏运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