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兵相接,但五个泼皮很快发现,人家是二对一的打法,而且手中短棍的套路极为熟悉。
花袍泼皮惊讶道:“障刀刀法?”
青年壮汉连挨了几下,那棍子打的人生疼,他大喊一声:“狗屁刀法,蛮力破之,看看是你们的破阵厉害,还是老子的拳头厉害。”
一声大吼之下,其余几个泼皮精神为之一振,不管那短棍打的疼不疼,猛的往前冲去,手中匕首见了空档就刺。
家奴们却进退有据,手中短棍招招到肉,特别是敲在手腕上。
“啊……”
“呀……”
不止是让泼皮们的匕首失去了准头,一个个被敲的怪叫连连。
不用看肯定是青紫一片,泼皮们揉搓着手腕,怒目而视的同时杀心渐起。
青年壮汉更是怒不可喝,他也挨了好几下,那短棍不知道什么木头做的,打在身上还算好,但是打在手腕上可不一样。
短短的两分钟,泼皮们第一轮进攻失败。
他们还未动,纨绔子弟们十人一排,一同往前越过家奴,举着棍子攻了上来。
泼皮们再次应战,没想到这些少年同样厉害,虽然力道没有家奴们那么快,但速度上却略胜一筹。
棍子长就是有好处,可以顶住泼皮们无法接近,当泼皮调转刀锋的时候,人家的短棍已经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