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被刘家母女吵了一通心绪不佳,你们两个就莫要再闹了。”
他温柔耐心地劝导,林安之却不买账,双手抱在胸前,站没站相道:“还不都是期期在乱说。”
小姑娘自然也不服气,“我才没乱说,到底是谁应付不了刘以琴就到处跑?还想躲我屋子里呢,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哼,看出来又怎样。”
少年被揭了短,却还是不服,随后又一脸憋屈道:“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刘以琴有多黏人!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我跑到哪她都能追上。”
这么狡猾的狐狸也有吃瘪的一天,期期嘻嘻一笑,心里畅快了。
瞥见身边人竟然还在笑,少年生气了,揶揄道:“你懂什么,只知道笑。”
“好了。”二公子出言制止一场又要爆发的吵闹,“这次还是多亏了期期。”
“多亏了他?”少年瞠目结舌,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一个不可思议的上滑音,随后见二哥一脸严肃又收敛了不服的神情,依旧傲娇道:“是是是,感谢感谢。”
期期无视了这般敷衍的道谢,下巴一扬,“那可不。”
“嘁,嘚瑟什么?”林安之依旧不服,同时又实在好奇,“不过,你到底是怎么摆脱那个刘伶的,都说母女连心,我看这刘以琴可是深得她娘教诲,缠着我都要窒息了,黏人功夫实在吓人。”
他边说边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姿势。
小姑娘更是得意,眉眼弯弯,嘴巴撅得老高,却故意卖了个关子,“其实我知道一个法子可以轻松摆脱她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