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听得那瓶子落在水里,发出“当”的一声,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花溶转身就走.
他追上去,无意识地伸手,一把就抓住她,眼里要冒出火来:“丫头,你是不是疯了?老子千辛万苦寻来这药,你凭什么就这么扔了?”
“因为我不需要!”
“你不需要?你既然不需要,那为何在老子面前咒骂,说老子害你绝后?又为何在老子面前说怕岳鹏举嫌弃你?”
他的话,字字如刀,花溶集聚在心里的怨恨也如火山一般爆发,用力地推开他,大声说:“我如何关你什么事?你以为鹏举是你这种人?”
“老子是什么人?老子只知道人人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能生育,就不算个完整的女人.你既然不愿意让岳鹏举绝后……”
花溶的手紧紧握着背上的弓箭,指节泛白,嘴唇气得直哆嗦:“我的事,几时轮到你来教训?连鹏举都不嫌弃我,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我绝后也是绝岳家后代,跟你秦大王有什么相干?你算什么东西?秦大王,你不要借口送药一次次纠缠我,我一看到你这副嘴脸就恶心,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