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叶鲁翰在埋怨父亲,其实内心却很期待。
他清楚叶重元这么做是要跑路了。
不论是监国还是禅位,他都是替死鬼,是顶着宇军守护京师的肉盾,但叶鲁翰心甘情愿做这个肉盾。
破而后立。
他曾立誓要振兴大毅,但需要绝对权力。
“太子殿下,若陛下让你监国便拒诏······”
贺庶和滕尘竹是叶鲁翰监国期间提拔的官员,也是他的智囊,时常召来出谋划策。
今日召他俩,便为商议此事。
宇军气势汹汹,压境缁阳只是时间问题,这一切得提前谋划好。
“监国不是皇帝,命令下达不畅通,好些军队也不会奉诏,更无法号召全国力量支援京城,所以说不要监国要禅让,只有当了皇帝,才能放开手脚······”
“臣也是这种看法,头顶站着个婆婆,随时随地可以改动政令,就像上次一样,太子做的再好,陛下一句话就让所有努力都清零,这种窝囊气,太子再不能受了······”
贺庶和滕尘竹你一言我一语分析利弊,内心暗喜,只要太子登基,他俩就是功臣。
不过这也是大势所趋。
太子监国救不了大毅,只有登基才有那么一点点机会。
所以撺掇太子登九五是私心,更是国策。
正商议着,太监蒲景洪突然匆匆进来。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