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现在还嘴硬！”男人勾了勾手指，一截沾着血肉的棍子被端上台。
江书瑶看清楚了男人手中的东西，那哪里是什么棍子，分明是一根腿骨。
“这老太太死都不承认是你娘呢。”男人把骨头扔在周译前面。
周译已经满脸是泪，他闭上眼睛，青筋冒起，这一幕比刚才的酷刑要来的更加痛苦。
“呵呵，继续说啊。”
周译看着那根骨头慢慢闭上眼：“我这一辈子没在膝前敬孝，只能来生再报。我为民族，为大义，为我的国民，死而无憾。”
江书瑶早已经泪流满面，唇微微张开：“周老师……”
周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为首的男子把一把匕首刺进了他的手腕，用力来回拧着刀把。
周译死死咬着牙关，挑筋刺骨的痛苦让他差点咬掉了牙，嘴里满是血水。他朝着那个男人笑起来：“想知道谁是我的同伙吗？你过来，我告诉你。”
江书瑶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周老师真的奸细吗？他还有同伙，怎么可能呢，我们都从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