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没给秦砚池说话的机会,转身之时他一把抱住她的腰:“对不起。”
“秦砚池,放开。我之前说的话,你又忘记了?”
秦砚池放开江书瑶,余光瞥见她手臂上的红肿:“你受伤了。”
“这种也叫伤?”
秦砚池却不由分说地钳住她的手臂:“击打伤可轻可重。舒小姐是医生,应该比我懂。”
江书瑶被秦砚池拉着进了屋,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青花瓷的小瓶子。
“不劳烦秦帅,我自己来。”
江书瑶有意回避秦砚池,可他向来霸道已经拉过她的手,手指点了些药膏小心地涂在她的手上。
红肿的地方涂上药膏清清凉凉,他离她很近,就像那次……明明不会包扎,非得吃程启宽的醋,把她的手包得像个粽子。
江书瑶不经意笑了。
秦砚池终于放下她的手,把药膏放在她的另外一只手里:“舒小姐,等我一起走?”
“哦,不必,我开车来的。”
“好。”
参加宴会的宾客都没想到秦氏官邸竟会发生刺杀,在枪声响起之后都跑得差不多了。
荷香正在给姚君喜调香:“荷香觉得还是栀子花好闻,太太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