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听完,把烟夹在指间对着烟灰缸弹了弹,她悠悠问道:“他在南城待了那么久,没有一点收获?”
女秘书无声咽了口水,低着头,犹豫着该怎么跟她解释。
她总不能告诉她,尚总在去南城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吧?
想了下,她解释道:“有一些,了解了南城有关行业的发展,还有谈拢了一些合作,顺带……了解了邵总的……人脉。”
她要说了解了邵总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被打。
宋苒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对她的解释没有任何疑问,只是伸手把剩下半截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哑声道:“他最近半个月……白天有空闲的时间吗?”
“半个月?您等等。”秘书一怔,赶忙去桌上拿自己的平板,打开,滑动屏幕,仔细看了下,随后表情变了变,有些为难的抬起头看她,“宋小姐……您有什么事,我先安排,回头跟尚总商量。”
女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没什么表情的摆摆手指,“不用了,回头我自己跟他。”
秘书整理完说了一声,就离开了,没多久,尚睿推门进来,闻到一屋子还没散去的烟味,蹙起眉头,沉声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我办公室里抽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