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烁一笑置之,又接着翻看起日记来。但出乎意料的是,从1999年6月6日之后,车景文再也没有写过日记。对于一个有着长达20年写日记习惯的人,在某一天突然终止,确实令人感到费解——“除非,他碰到了什么人生变故。”
宋河说:“你的意思是,这跟车景文要送书的人有关系?”
秦烁说:“不,是车景文的意思。”
宋河说:“那你的意思呢?”
秦烁说:“我的意思是,也许咱们可以在郑山家里找到那册《小径分岔的花园》。”
宋河说:“这正是我的意思。”
秦烁说:“不过对手是车景文,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尽量避开他的迷宫。”
秦烁找到集中放置博尔赫斯作品的书架,果然,他看到书架上留有一处空档,而这些博氏作品里,唯独没有1999年4月版的《小径分岔的花园》。
宋河说:“这回你放心了?”
秦烁说:“被人耻笑的滋味可不好受。”
宋河说:“看来我还得感谢车景文,从教训你这一点而言。”
秦烁说:“河河,我完全同意。否则我怎么会知道,原来我对你是有些过分了呢?”
宋河说:“你真是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