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迟疑道:“可是王爷,归云堡不缺人才,令主她未必肯接受莫语啊。”
“无妨,这事儿本王自会去与她说的。引泉,你且说说,本王走的这三个月,皇都发生了什么?为何父皇短短三月便添了那许多白发?”
引泉组织了下语言:“太子殿下忽然失踪,这京里便只剩了大皇子和三皇子。大皇子认为机会来了,着人联名上书,请求立大皇子为太子,皇上大发雷霆,然后便病了一场。”
“就因为这?”凤祁渊直觉不信,父皇是大风大浪里走出来的人,从傀儡皇帝到现在的一言九鼎,心智之坚定可想而知,怎可能因为被大臣们一封奏折给气倒呢?
“病了多久?”
“缠绵病榻一月有余。”
一个多月,凤祁渊哼了一声:“那这皇都肯定热闹得紧。”
引泉颇为羞愧:“属下惭愧,宫中之事隐秘,属下也没能查出具体事宜。不过,属下发现,有位不打眼的御医正悄悄寻么什么解毒良方。对方小心谨慎得紧,又有人暗中护着,抹去不少痕迹,属下也没能查出来究竟是谁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