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完全不搭理秦渊,一屁股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拿起一块明栈雪端来的糕点,塞进口中,细细品尝着,啧啧称奇道:
“小渊子,你这是闭门思过,还是颐养天年呐?”
“你瞧这儿,有吃有喝的,陛下给你的待遇可真不赖啊。”
“你还不赶紧谢谢老夫,要不是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你干的事情,恐怕八个脑袋都不够砍呐。”
明楼并不知道,女儿、女帝和秦渊三人之间的孽缘,因而有此一说。
明栈雪瞥了秦渊一眼,捂嘴轻笑道:“爹,那你可小瞧了大笨瓜啦。”
“陛下,才舍不得要他的脑袋呢。”
“嗯?”明楼眉头一舒,笑道:“倒也是,这小子很有想法,是个栋梁之材,陛下舍不得杀他倒也情有可原。”
明栈雪雪靥酡红,屈指轻抹眼角,笑得花枝乱颤。
而后,在明楼诧异的目光之下,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爹爹,你说得很对,确实是个,栋!梁!之!材!”
栋梁之材这四个字,明栈雪咬得很重很重,嘴角扬着一抹狡黠俏皮的俏意。
明楼未曾听出女儿话里的意思,秦渊却明白了。
他老脸一红,拿起一块糕点,便送到明栈雪的嘴边,微笑道:
“娘子,来,你也尝尝,宫里的东西就是不简单,味道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