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能从极北之地活着回来吗?
她不知道,但愿吧,毕竟,她的师妹也去,她终是不愿苏清月受到伤害的。
“梅儿姐……”苏清月骑着高大的棕色马,那马毛色发亮,健壮得很,一看便知是匹好马,她在这儿停下,但只望见将梅儿的背影,没入深深的园子中,她的师姐,没有回头,没有理她,难免有些忧伤。
“哇!这匹马,真是肥硕啊!要是在极北之地,没有东西吃了,这匹马够我们吃好多天了!”
曾应哈哈大笑着,身后的毛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它听了曾应的话,有些害怕起来了,万一,他也要吃了自己呢?曾应使劲的拽着驴绳,不让它逃掉。
“既然准备好了,我们这就走吧,便耽误了太长时间,”
“好!清月,”曾应愉快地搭话,那声“清月”,叫得极软极酥,让听者惊起了一层疙瘩。
“庆丰啊,兄弟我要出远门一趟,你可得照顾好我们的妹妹啊,花生呢,不要乱出去,外头像这头毛驴的,还有好多呢,你可得小心了,”
曾应千叮咛万嘱咐,一派不舍的模样,感觉此行不能回来了一样,差一点就泪眼汪汪了,“我走了啊,我真的走了,要是,我不能活着回来,记得回平山,去道观里头找我师父,他的床底藏着好多银子,把它们都拿出来,隔山差五的,给我的坟墓摆酒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