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言又抽了一口烟,“张局,不是我不报,这事真没法报。先不说,两起恶性案件都发生在警察内部,这黑锅谁背?我个人觉得公安部和省厅这帮人根本不是破案的材料。”
张涛眉毛皱了起来,“呦呦呦,我的胡大队长,你连省厅和公安部都不放在眼里啊?”
胡玉言反驳道:“他们的方向已经出现了根本性的偏差。”
“胡玉言,就你能,那省厅都是人尖呆的地方,怎么就不如你个胡玉言?”张涛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重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给胡玉言争取处长这个位置,可直到自己快退休了,这事仍然悬着。他眼看着省厅里那些酒囊饭袋都爬了上去,而自己的下属却永远都是一个刑警队长,他也十分不忿。
“局长,你现在就算把这些东西都报上去,也没人说咱们的好,兴许长荣支队和市局都得背一个处分,您快退休了,什么都不怕,可您得为其他兄弟的未来想想啊。再说了,破案他们有他们的思路。咱们有咱们的思路,我觉得最好别往一块掺乎,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咱走咱的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