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极快的翻页，将一本日记都看完。
她笑道：“我知道你们背诵的是什么了，就是她最后写的那些，作为神族的人不可随意开启海潮，不可随意害人。”
“但你可不是这么做的，你说说你这些年害死了多少人？”
水灵凝神看了一下，将她小魂上的红点儿数量数出来。
“我看你总共杀了八十九个人，这些人都被你扔进了大海吧。”
老太太脸色一暗，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严肃的说道：“奴爱叶愿意效忠城主，以城主马首是瞻。”
水灵点点头，“起来吧，你说说这些人是怎么被杀的？”
老太太缓缓站起来，说道：“都是一些残缺的孩子，养不大。”
水灵眉头皱起，不赞同的说道：“养不大也该由他父母做决定，不该由你出手。”
老太太叹口气，“前面祭天的都是年轻人，一些是有劣迹的不学无术之人，一些是想私奔的，一些是本身就不想活了，想给家里留一些粮食的。”
“因为那时候愿意当祭品的人，都会给他们家里两百斤粮食，而我们为了保持每年都有祭祀所以经常游说一些很穷的人家来送人当祭品。”
“到了后来……我们这里出生的怪胎越来越大，他们的父母养着又糟心，送来当祭品还能换粮食……”
水灵听到这里深吸一口气，这种事情要怎么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