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于心不忍,尽管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即便已经随着嫌疑人的自杀草草结案,也等于划下句点,就算他还想再查,也得有实证才行。
“你不必紧张,这只是我的推测。”杜笙转了话锋,出言安慰。
这时,垂眸不语的穆黎终于抬起头,侧脸看向他,她的神色像她人一样淡然如水,没有丝毫波澜,好像刚才的沉默不过是种幻觉。
她抿了抿春,露出一丝苦笑,“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是?”
杜笙怔住,难道刚才她沉默不语不代表承认?
穆黎却已起身,这一次换她走到窗前背对着他,似是无奈至极地说道:“一开始的时候,谷老师也以为是我,后来舒老师来了,也怀疑我。”
“现在就连杜队长你,没有经手过那个案子,也不是精通强-奸犯罪心理的人,也认为我是受害者。”
“难道在你们看来,我是长了一张受害者的脸,还是容城这么大,会被迫害却只能忍受的富家小姐只能是我?”
杜笙沉默了,这一番话好似问到了他的心坎,令无实证的他一时间无言以对。
穆黎缓了口气,继而再度追问:“舒老师说过,被害的女孩子在家中地位一定不高,不止是她,连她的母亲也如此。”
“所以他们更不能张扬,甚至不敢向公正寻求帮助,没错,我和我的母亲在穆家地位确实很低,低到连管家都可以不用正眼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