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该是的老教父会失的礼。
四人都沉默下来,只有钢琴曲飘荡在他们中间。
还好这时,洛维夫人的助理来找她,洛维夫人松了口气,说:“失陪一下,我去处理一点事情,马上回来。”
她走后,兰道拨弄了一下裙摆,带着笑转身看沅晔,只是眼里冰寒一片:“你好难得跟我一起参加宴会,就专门来给我难堪?”
沅晔目光回望:“我说的是实话。清婉就是小也的母亲,小也本就是受陈家的教养长大,我已经很对不起清婉和小也,难道还要我当着小也的面,说出辜负清婉的话?”
要说鸢也听到这种话毫无波澜,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在沅晔的眼睛里,看到了真切的……愧疚。
对她妈妈的愧疚,对她的愧疚。
他这几天病了,精神头不如上次见面的时候,孱弱的老人总会比较叫人萌生同情和宽容的心理,加上他这份愧疚,鸢也原本对他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倒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
兰道短促地冷笑两声:“所以?”
“董事会有董事会的规矩,但我也有权处置自己手里的股份。”沅晔深深地看着鸢也,语气放柔下来,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回巴黎后,我就把我手里HMVL的股份都转给你,小也,这不是弥补,而是本就属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