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的目光落到她手上。
“大橘没舔。”她解释,见他似乎还有点嫌弃,又说:“一会儿我吃。”
秦聿:“……”
秦聿走过去,把香槟放在小圆桌上,看了看四周:“你没叫别的人?”
“没什么别的人,我朋友都不在S市,熟人的话也就是你了。”姜芮书放松下来,很自然地把手里的生蚝放回烧烤架上,秦聿瞥了眼,到底没说什么。
“这么多年在S市你都没交到朋友?”
“当然有朋友,只是朋友也分很多种,也有关系好的,只是某些时候别人来我家会不自在,所以我一般不会叫这边的朋友到家里来玩,玩的话都是在外面吃吃喝喝。”
“那我属于哪种?”他脱口而出,下一秒就意识到这话有点让人想多,马上道:“不用回答。”
姜芮书看着他,唇边慢慢勾起笑意,“我还挺想回答的。”
秦聿把头一扭,“我不想听。”
姜芮书笑出声来,“为什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姜芮书斜眼,“拜托你看看自己在谁的地盘,跟我说这种话,案子刚结束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承办案子后翻脸不认人。”
“我那是避嫌,再说这案子要不是我办,你说不定就输了。”姜芮书唔了声,“律界大名鼎鼎未曾有一败绩的秦律师在一个小小的赡养纠纷上败诉,这说出去多多少少有一种阴沟翻船的感觉。”